傅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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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衣物下面,又是一个小包,旁边放着一些金玉饰物,李煜拿起看时,上面并无字迹,只知道是富贵之物,却没啥识别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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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二叔脸色一沉,道:“李夫子人人都尊称夫子,你咋还一口一个大哥的,以后要改口。”傅劲
汉中北有岐王本部人马,东西两面,又都是高山峻岭,无路可通,因此上,李继密的主要心思就放在蜀中的王建身上,三泉县城作为前方咽喉,李继密可是用心的很,不仅放了一万多精兵,城池更是修了又修,极其的高大坚固。
这是自己的地盘,自己可不能在族人面前丢了脸。所以高兴归高兴,还是吩咐下去,寨中全部兄弟,全部要穿上最好的衣服,收拾的干净利索,陪自己去迎接族兄,这是给族兄面子,也是给自己长面子。
秋风吹过,凉意袭人,罗隐拉了拉缀着补丁的官服,看着身前身后的百姓,心里更不是滋味,这几年主薄当下来,面显得百姓,未必认识县令,可没人不认识他这个好喝酒,一喝就醉,常常酒气熏天的主。阆氐陌傩蘸醚,这官府说征粮就征粮,说出丁就出丁。也没见那个百姓说过一个不字。可这百姓也太苦了吧,前几年,虽说挨饿受冻的,也还过得去,可这仗打的,从去年到现在,先是说皇驾到了凤翔,大军缺粮,县里的官仓赋税,一股脑的调运关中。后来又是蜀军来袭,又是连征两次粮草,运到三泉大营。粮草运去了,连运量的丁壮,都给留了下来充军作战。这好不容易秋收刚完,百姓还没来得及吃上一顿饱饭,这督运粮草的兵将就到了县里。小小一个勉县,不过三千户而已,今年已经被拉走了一万多石的粮食了,这如今车装牛驼的,再要运到军营,怕就是百姓家连明年的种子粮都没有了。要是还打下去,百姓没人管,明年这勉县怕不是要饿死万人都不止呀。
周蓉儿跑回家,见罗隐和爹爹谈的甚好,帮两人沏了土茶上来。罗隐看见周蓉儿,颇为喜爱蓉儿的端庄大度。又识得字,不免也考较一下,周蓉儿虽然李煜的杂学听了不少,字也认得,对文章可是不通。罗隐不由有些遗憾,随口道:“呵呵呵,难的你聪慧,如能学些经史文章,当可还有大进?”
五年后唐僖宗回到长安,那叫一个惨。宫殿房子也烧了,人也没几个了。隆基老爷子好歹是儿子当家,就算是囚犯,那还有点囚犯的人权。可僖宗就不同了,长安之外是做不了主了,节度大将各打各的。长安之内甚至皇宫之内都管不了,禁卫军那点军权,都在大太监手里呢,宰相也不过是空架子,还能管的了啥事呀。
第二十五节 两情相悦
小头目瞪了几人一眼,低声道:“看我干啥,他娘的校尉都不见影,我哪知道咋办,兄弟们眼可欢实点,别着了人家的道。”
这钱粮出入,本就是繁琐,加上各家各户的统计缴纳,田土丈量造册,新地划分。足足忙活了十余天才算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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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越说,眼睛越亮,好像是已经看到了那巨大的收获,李煜走到俩人跟前,弯腰看着两个人,道:“想的还挺美,那你们说说,咱劫了粮草辎重,要是官兵从前面调了几千大军过来,该怎么应付?”
周二叔将李煜拉到一边,悄悄的告诉他,这粮食收成不错,大家高兴不假,但是有个事,已经让很多人家发愁,那就是没盐了。自从上次周宝出山以后,大家都知道外面兵乱,社会也没出过山,别的可以凑合,唯独这盐是必吃,虽然有存的多些的,可以相互调剂,但几个月下来,可是基本都见底了。
听长官下了令,军士们嗷嗷叫着,冲上前来。张江在团勇军阵的第一排最右侧,心里也是“碰、碰”乱跳,估算着距离,喊了一声:“预备,刺,刺,刺”
李煜这几个建议说出来,其实质是直接将山庄权力给与了划分,民政财务共议,采取得是民主制度,这团勇军事事务,则是民主集中制,以最高领导人的意见为准。山庄的人,只是听画了些规矩,可没想的那么远。但罗隐虽然官不到,可毕竟是在幕府官场混了十几年的人物,对于官场的勾心斗角那也是看的多了,心眼可是玲珑剔透。李煜这话一出口,罗隐立刻就是一个判断:真是好手段,借此规则,已经把山庄的军权全部拿到手了,而且,还为自己不在的情况下的权力责任的转移和收回,定好了规矩。同时,山庄的民政诸事是共议制,就不可能产生和军事首脑抗衡的强势人物,更是加强了军事首脑的地位和权威。
傅劲脑子里乌七八糟的想着,两只耳朵却是听着动静,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,啥动静也没有,李煜恼羞成怒,喊了出来:“你他奶奶的,狗屁神仙,俺都成这样了,没一个管俺的事的,求你们看来是没用了,那好,你们听着!要不就马上派个人来,要末干脆饿死我,别让我好了,别让我得势,有朝一日,老子翻了身,我可不管你们他妈的属于哪一派的,老子见庙烧庙,遇神灭神,你们谁都别想有个好。 包/p> body>
黄山听了,不由心里苦笑:“周宝几位,倒真是不错,不知山庄主事的人如何?这些兄弟,只知道进了山谷就有了粮食,可咋就不想想以后呢?难道去耕地种粮不成?这以后……..”
王叔也猛点头,说是自己甲里,已经有人找过他,说是家里断了盐,想让庄里给想想办法。所以两人才来找李煜,看这事咋办?
虽说外面正在打仗,关卡不少,但哪里难得倒这些惯走山路之人。不到半月,这出去的兄弟,陆陆续续都会到了山庄,这些兄弟,既有回家之后,发现村里早就人去屋空,家人亲族不知去向,暗自伤心的,也有辗转打听,找到亲族,拖家带口,搬了过来。还有的兄弟,虽然没找到自己的家人,但路上遇到别的逃荒逃难的,看人家可怜,也领了进来。这一段时日。陆陆续续,居然增了二百多口。
李煜又将军规,从头至尾,细细解说一遍,讲解完了,又让几个班正,挨个问了,都说明白了,李煜又将立正稍息的口令和动作说了两遍,自己做了示范,然后高声道:“我们继续开始操练,全体听着,立正!”傅劲
周叔三人,先将公仓里如何摆放,大致划了线。然后,留下三人在屋里,备好了纸墨,开始往屋里搬东西。三个人别看接了第二个重任,那第一个任务可也没忘。三人将罗隐也叫道屋里让他坐在一个粮袋上,始终在视线之内,就开始干活。
周树道:“你说,咱商量一下”
黄海摇摇头,道:“十五弟,一言难尽呀,这些不忙,一会再说,来来来,见过这几位兄弟。”
这一日晚间,周宝兴冲冲的来到李煜的住处,笑道:“李大哥,这几天,咱们团勇脸的越发规矩了,我这军棍可是好几天没打人了。”
一阵阵疼痛,不断从腿上传过来,疼的钻心,“真疼呀”李煜*着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李煜脑子里,轰的一声,一阵欢喜,一阵巨大的欢喜,充斥在胸间,充斥在脑海,天地之间,除了欢乐,已经没了其他,看着周蓉儿纤细抖动的肩膀,李煜心里涌出来一股怜惜,跨上一步,双手抱住周蓉儿的双肩,轻轻地、坚定地道:“妹妹放心,哥哥无论走到哪里,都不会有事,我都会好好的回来,完整无缺的回来,决不让妹妹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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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煜回道:“现下乱世,也说不上什么读书做官之类的,只是咱这山庄,总也要和外人打交道,若是孩子们能识文断字,将来出去办事采买,也方便的多。就是咱们山庄,以后增人加口的,以后文书凭据啥的,以后也是免不了要用的。何况我对农作一点也不会,就是开荒种田,怕连种子也收不回来”
李煜听了笑声,也醒过神来,刚要回话,突然想起,刚才没听明白说啥呀,问道:“你刚才说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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